道德边缘线

spetoct

：內衣賊
　　這段時日，楊淑慧時有感到不安，因為她發現，自己在臥室衣櫃中的胸罩內
褲，總會莫名其妙的「消失」一兩件。而過了一段時間後，那些消失的內衣褲又
神奇的「恢復原位」了。起初，楊淑慧並未太過留意，只想是自己一時半會，不
知道收著那些胸罩內褲到哪去了。
　　然而次數一多，又難免覺得古怪……她心想自從和老公離婚後，這家裡只有
; j( H2 |# v: ?* B她和十七歲的兒子王建兩人住，莫非的是賊摸進屋裡來了？可有什麼賊進了別人
家後，非但不翻箱倒櫃的取走值錢物品，卻只把胸罩內褲偷走，然後又莫名其妙
的放回原位呢？
　　「難道，被哪個變態的內衣賊給盯上了！？」
  g+ c# z; }5 m2 B　　一想到「內衣賊」三個字，楊淑慧秀美的臉蛋中就浮起一陣怒色，還差點跑
" I+ M0 H( {! F% E4 Z( d8 w到廁所嘔吐一番。
5 `2 |2 m4 i/ F; f* m5 A7 ]　　「一定是某個猥瑣可惡的傢伙，把我的胸罩內褲拿去做了什麼猥瑣的事情」
　　「也許會拿著它們撫摸，甚至還放到某些不該放的地方自我安慰……」
; Q" y7 Q6 y; z　　「可我居然不明所以的將它們穿回身上，啊啊啊！！」
5 ^# q  A$ }  ?0 P+ g% i　　於是為了這個事情，楊淑慧近乎每天晚上都沒睡好，生怕自己睡著的時候，
一個陌生男人突然就闖進她的臥室裡。
　　「如果把胸罩內褲丟了重買，但能解決根本問題嗎？鬼知道那內衣賊還會不
會再來？」
　　「報警吧？可家裡除了會失蹤幾件內衣褲外，所有東西都原封不動的。這無
. _5 h2 g8 k, H證無據的，萬一員警說是我沒放好衣服自己亂丟，沒找著還在疑神疑鬼，這臉不
可就丟大了」
　　左思右想後，楊淑慧為自己出了個大膽的主意。她感覺，只要自己裝作什麼
5 W3 B& q$ c5 c* e6 v" F都不知道的話，那內衣賊肯定還會再次入室「行兇」。而那內衣賊，定已摸清自
己的出入規律。她每天的上班時間，除了加班加點外，幾乎固定在早晨八點至下
4 K3 _; {' E2 _/ T1 l午六點。多半內衣賊就趁著她外出的時間，偷摸進來作案的。
% g+ N/ B$ K6 d+ A/ s3 P. M. L0 \　　於是，楊淑慧沒有丟掉任何一件胸罩內褲，而是原封不動的按原處放好。之
後她和公司請了一個禮拜的事假，但並沒有呆在家中「守株待兔」，而是保持著
與往時無異的外出行為：八點準時出門，六點按時回家。
; ^! w  h- l9 M　　不同的是，她出門之後沒有去往公司，而是繞了個圈回到居住的社區裡，彎
著腰躲在她家樓道邊的陰暗處，觀察每一個過路的行人。
　　為此，楊淑慧還特意準備了辣椒水、電棍之類的防身工具藏在皮包中。當然，
" c3 o3 K0 D/ W, P5 }# c9 h讓她用這些工具和內衣賊「肉搏」，楊淑慧還是萬萬不敢的。可想到自己的內衣
褲被一個陌生的噁心男人摸過，自己還樂呵呵的穿回身上，心裡就羞憤難當。所
1 L3 b) h3 |, f. [以……只要她看到某位不懷好意的男士，逗留在她家門前並將鑰匙插進門鎖時，
7 R( F8 O* A8 j2 v. `2 I0 a她就會立刻報警，待那位男士被員警制服得無法動彈時，她就會取出藏好的防身
" X; q5 c6 u; t& b工具，將辣椒水、電棍什麼的直接招呼在他身上，也好出了這幾天來的惡氣。
8 y9 ^8 }' J3 y$ \! r/ t　　整整三天時間，楊淑慧除了在樓道邊「守望陣地」外，晚上睡覺時也提著個
心眼，也因為精神太過緊張的緣故，偶爾半夜窗外有些許響聲，她都會驚醒過來。
! B' T) c( j- U　　她今年已經四十一歲了，因為運動和保養皮膚的緣故，令她的身像外貌，看
著同二十來三十歲的少婦無異。只是這幾天來過於緊繃的精神狀態，令她原本姣
好的面容顯得暗淡憔悴。
3 |/ |- h5 ^4 m9 b5 _* j, ^5 r　　「人到了一定年紀不能不服老，可是這麼多年來，鏡子裡的自己何時如此憔
悴過呢？」
- D6 D* u' m* ~) w# w* _　　連兒子王建放學回家時，也察覺到她的變化，很體貼的問候母親是不是工作
% p+ S* c; B9 C# r/ @, p; B3 ^太累了，還倒了杯溫水給她，一個勁地嚷著要幫楊淑慧按摩放鬆。當兒子的手掌
- q% ]+ c2 Y# t# d2 @9 r1 h按捏在楊淑慧肩膀時，她心底不由溢生一陣溫暖的幸福。
　　「十多年前離婚後，這個眉清目秀的寶貝兒子就是我的全部了。」
# W2 f0 l- L3 X1 i" t　　其實嚴格來說，楊淑慧的外表非但嬌美可人，性格更是溫柔開朗，就連身材
都有將近Ｓ型的曲線。在女人中，她即使不算特別極品，也絕對算足上品女人了。
　　也因此這麼年來，追求她的男人足足有十來個之多。
　　「如果不是擔心再婚會對建兒不好，我也不會拒絕那麼多的男人。雖然兒子
已經懂事了，可是他終歸只有十七歲，還只是個孩子呀。要談男人的事，還是等
& B+ n1 N; G$ ~# c1 v+ P他畢業再說吧。」
　　「可是，再過幾年的年紀，還真的會有男人找我嗎？哎，到時候再說吧，大
不了這輩子，我就帶大建兒，再為他帶大孩子，只要他聽話懂事，我這輩子也沒
# G  _+ R/ s' g- }! X* Z什麼了。別想了別想了。
1 ^2 ]7 `, }1 N. m4 B  u' ~　　王建的按摩手法非常生疏，有幾下還把楊淑慧的肩膀捏疼了。但也不知是否
! B. W0 e' a) X. G( W+ V幾天來身心太過勞累，還是兒子的陪伴令她感到安心，很快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4 C) D( `& @* i1 o  \　　而那晚楊淑慧睡得特別安穩，直到窗外天已亮才迷糊醒來。當看到一張軟軟
" a$ m1 T  k4 P$ A  C1 t的被子披在自己身上時，她心裡一陣暖烘烘的。梳理了一番後便去到樓道邊「堅
守陣地」。而她心中，要楸出內衣賊的信念更是變得越發堅定。
　　「這次除了要保護自己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兒子受傷害！」
9 P* u; {! }$ z5 L! d　　而當天（第四天），楊淑慧終於有了一些收穫，當時大約在早上十點左右，
她看到兩名身著校服書包，學生打扮的男孩子走上樓來。
　　其中一名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兒子王建，而王建身邊站著的，則是他的同班同
1 Y6 I' H- L/ L學兼死黨劉彬。只見他們來到家門口時，王建並未取出鑰匙開門，而是扯著嗓子
6 |1 A& T+ o7 L1 p/ Q' V& o叫了聲：「媽，我回來了，你在家嗎？」
當喊了幾聲沒人應答後，又從口袋裡摸出鑰匙開門，和劉彬一同走進屋裡。
　　「這不是建兒和他的同學劉彬嗎？這時候怎麼就回家了呢？」
2 l, R! r' s7 z7 `. H+ j　　眼前的一幕，令楊淑慧微感詫異。這劉彬是王建的同班同學，經常同兒子上
- r1 ^" T% N5 t" G1 e& ^家裡玩，所以她一眼就能認出來。可現在還沒到放學時間，兒子怎麼就帶他上來
: b5 Y+ f2 E2 u9 c7 e! k! A  V了呢？難道今天學校休假？可一般學校放假都會提前通知，昨天也沒聽兒子說起
0 F& f) z& l/ u' y呀。
　　本想進屋問個究竟，可轉念一想，萬一自己進屋後，那內衣賊突然闖進來這
' I# Y% o/ i, M麼辦？她自己倒不要緊，可兩個孩子萬一出了什麼事還了得？便又躲在樓道邊細
1 U/ l' n( O: d+ u) a, U細觀察。
" |/ g/ l3 S. i  k% u　　約莫過了半個鐘頭後，她看到兩孩子從屋中走出。此時他們下樓經過的樓道，
2 s+ F, V" B4 i正好就在楊淑慧躲藏的地方。於是她趕緊將身子往暗處收了些。可雖然自己沒被
發現，卻聽到一段對令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對話。
　　劉彬（語氣邪惡的）：「建哥啊，我真發現我媽的胸罩和內褲，遠沒你媽的
手感好啊！」
　　王建（語氣緊張不安的）：「媽的你小聲點，要給我媽聽見還得了啊！」
　　劉彬（聲調下降，語氣仍舊邪惡）：「怕什麼，你媽不都去上班了嗎？平時
這個點我們都來你家，她都不在，還能有什麼事真是。」
　　王建（語氣緊張不安的）：「你還說，就算我媽不在，要是給鄰居什麼的聽
. M. Y9 {4 Y# D' q0 a5 q6 u( a到怎麼辦，你想死啊？」
　　劉彬（語氣邪惡的）：「沒事的建哥，這鬼樓梯能有什麼人，有人上來下去
我們不都聽到啊？喂，你說昨天喂你媽喝了藥拍的那些照片，怎麼都沒給我看啊！」
　　王建（略有放鬆的）：「你又想了，你和你媽媽的照片還沒給我呢，我的在
: X5 L( X9 @/ J" |- X1 R/ l  z電腦裡打包，等你發來了一起發給你。」
* _2 r( G( M- a, Y8 i! p' p* C　　劉彬（帶著笑聲的）：「嘿嘿，之前發的還沒看夠啊你，不過我最近是拍了
* W* k$ q% ^  \7 G2 F/ Q不少新的，到時候互換。話說回了，幾天沒來你家了，今天弄得多了點，你回去
記得洗乾淨啊，怕被伯母發現要打你屁屁了。」
* R; I+ S& B! y- E. I　　王建（著急的）：「媽的你還說，快閉嘴了，下樓！」
9 M$ z' S$ R+ e1 n3 z3 d5 J　　當兩人踏著樓梯的腳步聲，談話聲遠去後，楊淑慧愣在樓道邊足有幾分鐘，
, g, I9 C4 P3 t4 i$ A' k. h腦中還在回想著方才兩孩子的對話。當回過神時，她突然覺得腦袋裡一陣嗡嗡作
響，近乎就要暈沉沉地摔倒在地上。
　　「剛，剛才會是我的幻聽嗎？還是說那話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？可是那確確
% m) y/ }+ g4 J3 J' b6 K實實是他們的聲音啊。」
　　迷迷糊糊中，楊淑慧不知自己怎樣打開家門回到家中，也不知怎樣走回到的
- [! w3 S, X+ W$ E" y; I臥室，她只知道放在衣櫃中的一條胸罩和內褲已經不見了。
　　楊淑慧想進到王建的房間時，發現房門已經上了鎖，只好拿著家裡鑰匙將其
打開。當房門打開後，只覺得一陣刺鼻的腥臊味撲鼻而來，而自己「失蹤」的胸
罩和內褲，正直直地擺放在兒子王建的床鋪上。
　　楊淑慧沒有將它們拿起，卻能看到上邊粘著黏糊糊的白色液體，似乎房間中
  F$ M$ l& {! V2 O, A刺鼻的腥味，正是從它們身上散發四溢。此時的她，俏臉早已羞得如同熟透的紅
4 Q8 V- ]6 s! j6 V2 B/ g  W1 a蘋果般，不由地將視線從它們身上移開。
* m0 e: A. Q0 h3 Z, D　　「難道，建兒和他的同學，平時都偷我的內衣褲這樣做嗎？恐怕平時弄髒的
9 h( t% m- y6 ]! Q: n% @# p! \內衣褲，被建兒洗乾淨再放了回來，天啊，我居然一點沒有察覺？」
　　「上邊沾有這麼多……，恐怕要兩人的份量才足夠吧，太可怕了！」
. `* {; j* A8 q2 w$ X* c& o　　房間裡的擺設相當簡單，一門衣櫃和一張床，一個書桌和一台電腦。而身在
此地的楊淑慧，卻衍生出一種錯覺，她近乎忘記這裡是親生兒子王建的房間，而
4 j6 P' }" t! D' x  K+ C& h把它看成是一名「內衣賊」的賊窩。於是，她開始在房間裡搜尋「內衣賊」的
* p4 k% E. J( y5 D" `& P「作案證據」。
　　當眼神掃過書桌上的臺式電腦時，楊淑慧不由想起王建和劉彬說到的「電腦
) z/ p' m) S9 u8 t+ P' r5 d打包」。於是她坐到了電腦桌前，顫顫地伸手打開電腦螢幕和主主機殼。
9 j& J5 h5 |# S# @! j4 u　　「電腦裡，會不會真的有他們說的東西，我還是不敢相信孩子會做這樣的事，
0 k1 f$ O  x: `& Z" _無論如何，還是確定一下吧！」
　　從開機直至進入桌面的時間，眼前的電腦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。但當進到
ｗｉｎ桌面後，卻有一個被命名成「照片」的黃色資料夾特別吸引楊淑慧的眼神。
" t, @: k, m& J. H* s, c3 ?: ?    此時，她心裡一跳跳的，卻不由自主將地滑鼠移去按兩下它。只見被命名成
「照片」的黃色資料夾中，被細分成了兩個子資料夾，並取名為「媽媽照片」和
「劉彬媽媽」。
　　在看到這兩名字後，楊淑慧深深吸了一口氣，點開了資料夾中的照片逐一瀏
# |- g& O: R0 n6 O' d" w覽。雖然她認為自己已做足心理準備，可裡邊的照片出現在她眼前時，她仍然感
- |# M1 H8 \" I+ K到驚恐和驚羞。
1 c( A% Q0 ]# u7 L: g; N　　因為其中僅僅屬於她的照片，就足足有三四十張之多。除了平時的一些生活
. V- D" v# ~; w# X6 Y照外，甚至還有自己在洗澡出浴，睡覺時被偷拍的。
　　「啊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照片！原來我睡覺的時候他都有偷偷進來，天啊，
洗澡的時候也有，有些還是大腿的照片，建兒難道是有戀足癖嗎？」
　　「這幾張是昨天的！？？」
, ~! j9 U! H% S1 A- C% D　　楊淑慧感到又羞又氣，沒想到自己視如珍寶的兒子王建，除了偷胸罩內褲用
作手淫，竟還趁著自己不注意時偷拍照片！最令她惱火的是，有幾張竟是昨天躺
在沙發上被拍到的。只見照片中的楊淑慧，正眯著美眸臥於客廳沙發中。雖然她
明明記得昨天入睡時，身上還穿著一件羽絨服外套，可照片中的自己，上身卻赤
8 B6 Q8 ~( v) d裸得一絲不掛。
6 i  P4 n& D# N　　「睡覺的時候，怎麼會沒有穿衣服？難道是建兒他……」
　　已經四十一歲的楊淑慧，乳房足有將近Ｄ的大小。通常如她一般年紀、同她
一般罩杯大小的女人，皮膚多少都會缺少光澤，乳房也會呈現下垂的跡象。可她
3 C, P& b4 S3 x8 V2 R非但皮膚如少女般白皙柔嫩，就連胸前的一對飽滿亦傲然挺拔，絲毫不見一絲下
垂。本來，這應該是令所有女人開心的事情，可一想到這些照片是被親生兒子偷
2 w4 `0 Z$ `6 d5 [6 |# \拍下的，就會感到羞恥不堪。
( A3 o2 _0 `, J: n　　照片中能特別清楚地看到，她乳頭周邊的乳暈其實並不算寬大，但那兩顆棕
2 j) f- [/ ]4 J) ^7 w; f9 g色的乳頭卻像熟透的大葡萄般挺拔，雖然沒受到任何外界刺激，竟像已勃起了一
  |8 S3 [, y" `& W  [# A般……
  I2 |: X/ c+ _  A. `- Q# M2 `　　「太丟人了。趁我睡著時做這樣的事情，但不管如何，還是看完那些照片吧！」
　　而「劉彬媽媽」資料夾中的照片，讓楊淑慧美麗的臉蛋更甚羞紅。因為其中
( G% e. \- m& d- |; _% I的照片，竟全是一對不著衣物、赤裸身體的男女在行歡時拍攝的。只見照片中的
0 C+ N' f( \5 L+ K" ^4 ]男人，身形矯健肌膚呈古銅色，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，而女人雖然保養得良好，
也能看出到了四十來歲的年紀。照片中的他們，正用著不同的姿勢做著最原始的
性交動作。
　　有些……是男人的陽具直直插在女人陰穴中拍攝的有些……是男人的陽具插
6 I' H8 F9 k1 ^/ U0 @* o在女人的嘴裡。還有一些，是尤其仔細的特寫，是男人將鏡頭湊近了女人的陰穴，
5 Z4 E7 V7 r$ \# q/ z5 [* W) D用手指撐開陰戶拍攝的。然而不論是哪一張照片，都令楊淑慧的臉蛋羞紅直滲耳
根。
+ E1 l. n1 N( B9 \) w　　當看到照片中男人的臉部時，她不由張圓了嘴，發出「啊」的一聲驚歎。因
為那張臉的主人不是別人，正是她兒子王建的同學劉彬。而這個資料夾的名字取
名叫「劉彬媽媽」，難道照片中的女人竟然是？天啊，真不敢想……
　　「難道，真是那孩子與母親的照片嗎？簡直不可思議。」
0 }! q7 P7 U5 K% R　　當懷著無法言表的心情，流覽完電腦中的照片時，她只覺得思維已被抽空，
  Q- X! G; S! A$ ?0 d( ^" `: q) U整個腦袋都變成空白。
　　「天啊……突然給我遇到這樣的事情，已經不知道如何思考了。」
6 k, |8 L& P2 w4 B　　她愣坐在電腦桌前許久，才起身拿起床上的胸罩和內褲，只見上邊還留有尚
+ x$ v5 ^: A; m未幹透的汁液。不知道是兩人誰的精液，將她的胸罩和內褲沾得裡裡外外都是。
　　也不知道這段時間，這兩個「內衣賊」究竟弄髒了她多少件胸罩內褲，又或
; r; `8 P: x+ M者在自己尚未發現之前，他們兩就已經……雖然每次都會乾乾淨淨的放回原位，
可自己穿著它們時，乳房和陰部就仿佛粘到孩子的精液般。
　　「十七歲的男孩子，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」
1 P# F9 V0 u* ~　　「本來還以為，偷內衣褲的男人，多半是個四五十歲，猥瑣得不堪入目的惡
. V; ?7 J* W, Q; P. x心男人。原來內衣賊非但就住在家中，還是自己日夜陪伴的親生兒子。」
　　楊淑慧無神地來到客廳中，將胸罩和內褲扔在茶几上。卻看到茶几邊上，還
放著昨晚王建為她倒的那杯開水。這時才想起剛才在樓道邊，劉彬和王建說到
「喂藥」的事情。當耳邊迴響起劉彬那邪惡下流的聲音，楊淑慧就恨地直咬牙關，
" S% _  ?  U9 ~& c) ~6 j一把便將開水杯拍翻在地上。
8 I% a7 a/ h; ]　　「怪不得昨晚很快睡著，原來是被下了藥！」
8 |9 C; ]4 d0 G+ v. @　　在楊淑慧一直以來的印象中，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兒子向來乖巧懂事，不知
道怎麼竟和那殺千刀劉彬這種豬朋狗友湊在一起，還學會做那麼壞的事情。可真
的不敢想像，那劉彬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，難道真和她母親發生了那種關係嗎？
; ]7 T8 j/ I  r' I　　「剛才那照片上的女人，似乎是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被拍下的，她母親怎麼
! Q4 [2 y) }1 j! N1 B# D7 J) D' |會同意做那樣的事情呢！簡直匪夷所思！」
　　「但說到底，他家人做歸做，為何還要帶壞我家王建呢？」
8 b0 M! A; Z2 y' R　　「不行！等今天孩子回來必須得好好和他聊一聊，等明天再去找那劉彬談談，
2 D5 w% \& F( A非得讓他兩斷絕來往關係不可！」

cpakch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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