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惜把第一次給你的女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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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真實的感情經曆，每當我回憶起這段往事，我都會心痛，為曾經的懵
) n/ \: O* z' i; q( ?8 h懂、怯懦、無奈和逃避。我決定寫下這段故事，希望和我當時有同樣想法的兄弟，
不要犯下和我同樣的錯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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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G8 S, r$ \. r$ J) {; B　　我有過四個女朋友，三個同學，一個網友。跟我的時候，三個處女（除了網
友），一個是我高中同學，一個是大學同學（小靜，我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），
: {! C+ V' j0 z! |2 f, \4 ~$ E一個是我現在的女朋友。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我讀大學期間的，女主角是小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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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z4 D: W% _2 F4 s7 H* o8 v　　八年前，我考入大學，從三年高中壓抑的生活中徹底解放，所有的鬱悶在拿
. Y3 F  N+ O/ b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煙消雲散。一個暑假兩個月的放鬆後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，
+ c4 e1 X2 {- R7 v入學報到。在學校門口，我第一次見到了她：纖細的身影，白皙的皮膚，還算漂
亮的臉龐因為沒有化妝而顯得有些青澀，『小丫頭』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。由
於出租車禁止進入校園，她無助的站在門口，東張西望，腳下放著兩個背包和一
只碩大的拉杆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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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1 u, k" q5 D# ^　　「靠，美女也不過去幫忙，這些自喻飽讀詩書的王八蛋，真ＴＭ不懂憐香惜
玉，沒同情心。」我狠狠地鄙視了一下大學的『精英』們。因為我家在本地，沒
0 @7 s0 U5 u5 _8 ?7 |& @& u4 o有什麼行李，所以我很友好的過去打招呼，然後幫忙拿東西。自然開始互相了解，
8 t2 M1 B* I4 V" f+ y她叫小靜，機械學院測控專業的，家在江蘇無錫。我一直以為，學理工的女生少，
! u! i1 z$ _% Q- M# ~7 F而且長的都很貧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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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機械學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（哪有美女學這種專業的？！），所以我一直為
( `2 a+ {* D& @# Y6 J4 j選擇了計算機專業而苦惱不已，同時也深深的同情著機械學院的男同胞們。（看
來凡事無絕對，也有清純順眼的嘛）。走了一半我就氣喘籲籲，那兩個大背包不
' A( d7 u  U& z. b* F3 i是一般的沉，真搞不懂裏面裝的什麼，怎麼女孩報個到像搬家一樣。

4 x' T& K3 g9 t) U6 m5 \　　好不容易把她送到了地方，正準備到女生宿舍一遊，卻被看門的阿姨攔在了
外面：「女生宿舍，男生不得入內。」我委曲求全：「阿姨，你看這三大包東西，
5 r/ x6 k. x6 g# S) i7 j我幫她送上去吧。」阿姨的立場很堅決：「我幫她拿吧。」面對『好心』的阿姨，
9 h$ Y, h* L' e7 w' R氣得我牙根發癢，盡管戀戀不舍，但為了樹立在美女心中高大的形象，還是一臉
: B, B# z: K" l$ R和藹笑容的轉身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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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回到宿舍才發現忘了留電話了！『天妒英才啊！』我狠狠的瞪著不開眼的老
/ Q0 M' v# {, u7 r% }3 e, V天，『真ＴＭ倒黴』可我也只能無奈搖頭，和老天做對一般情況下，是沒好下場
' B0 Z2 `0 ]5 o) K* |/ r, f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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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Z. V' T: G9 J, y　　兩天的休息後，入學軍訓開始，我第一次認識到了部隊生活的變態。站在隊
% W! u# G( R/ G; N5 k列中，我疲憊的看對面一個個曬得像小黑蘿卜一樣的女生，我的心竟純潔的像個
( m8 ~  D8 p4 S9 O" @% l- L" n嬰兒，沒有一絲邪念，連動歪腦筋的力氣都沒有了。每一天訓練結束，我都會覺
得吃飯在浪費時間，洗漱是多此一舉，通往床鋪的梯子怎麼如此漫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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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一段時間，令我終生難忘，身心的疲憊，讓我半個月沒有做春夢！倒是每
# {4 y7 J: ?+ s3 J: [# k天早晨的一柱擎天，證明我還沒有失去生殖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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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雖然歲月艱苦，但還是很快過去，卻在我們的臉上留下了黑色的記憶。開學
典禮上，一個個土豆般的面孔，宣告一年一度新生軍訓已經結束，美好的大學生
活正式開始。我一個人坐在食堂，閉上眼睛ＹＹ著大學性福生活的到來，正當我
4 o2 ~) m& [7 k幻想的快要流出口水的時候，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「你好。」

; c& k# |$ k  |% h　　「女人！？」我一下驚醒，用力的搖了搖頭，試圖把那些齷齪的想法驅逐出
( j, Q1 @6 V5 |' w6 n我的大腦，正直的面容又回到了臉上。我側目看著對我微笑的女孩，和第一次見
面一樣，除了臉龐微微有點發黑，但卻顯得很健康，半長的頭發在腦後梳著可愛
的馬尾辮：「還記得我嗎？」「當然記得，小靜是吧。」我很友好的回答，把衝
到嘴邊的「美女我都記得」硬生生壓了回去。「那天謝謝你了，要不真不知道怎
麼回去。」

　　「別客氣，應該的，助人為樂嘛。」事實上，我從來都不扶老奶奶過馬路，
撿到錢也不會交給警察叔叔。我做過樂於助人的事，一只手上的手指就可以算得
0 ^/ _8 l, T& o- L; z2 `; W過來了。然後，我們一起在校園裏轉了一圈，吸取了上次的教訓，這回互留了電
2 _0 u, I7 X+ }+ B5 k6 k話……「那女孩誰呀？」剛一進宿舍，老三就迫不及待的問。「哪個？」「靠，
你還有幾個？就是你領著人家在校園裏亂晃的那個。」「哦」於是我就把和小靜
認識的經過告訴了他們。「你下手夠快的呀，這才剛開學，你就得手了？」「我
. [$ ~( {$ p9 G( t2 }& G" h們只是普通朋友。」我心虛的說，為剛剛心裏的不懷好意有些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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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普通朋友還可以發展，這才幾天呀，慢慢來。」老四一副過來人的口吻，
「安靜安靜」老大一臉嚴肅，然後頭轉向我淫蕩地笑了一下，笑得我心裏一陣發
' B; z2 \9 H- s9 _/ k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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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! X; Q. I' m" M) Q8 |: A0 l　　笑容裏有一點點神秘，剩下的都是猥瑣和齷齪：「剛才你親人家沒有？」我
3 S+ u' a9 F# T- `) n; X; q一口氣沒接上，嘴裏的水噴出來一半：「臥槽，我連人家手還沒拉過呢，你怎麼
  T( |5 \6 R, M1 j- o$ a. D一肚子男盜女娼啊，這不是挑釁我的人品嘛！？」「那你得抓緊點，下手晚了可
輪不到你了。」

　　老三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。「那也輪不到你，死心吧你。」老大倒是替我著
7 Y9 w# h# W& C3 T# U0 o0 n# o急：「機械的那幫小子，下手可狠，這麼水靈的姑娘落在那……嘿嘿……」「那
) J, n& O5 e4 t+ h# S我也得我先考察考察，有沒有更好的。」那時的我心氣還挺高，但心裏卻有了一
點點的急躁。「你先拿下，有合適的再說，廣泛選拔，重點培養嘛。」老三又在
一邊插言。

　　「我是那樣的人嗎，你太禽獸了，真ＴＭ不是人。」嘴上這樣說，可是我有
8 k3 j* I! Y7 y點心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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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幾天後的晚上，宿舍的兄弟們一起出去吃了頓飯，喝的有點多，暈暈乎乎的
- B" {- J- D! B" ?! B% y又說到了我和小靜（難怪，男人喝酒，除了吹牛，就是女人了。）這些天也確實
聽說有人在追小靜了，這是小靜很含蓄地透漏給我的。在一群損友的教唆和『酒
6 \( X+ _* T1 |6 U* m" w壯慫人膽』定理的作用下，我壯著膽子給小靜發了一條我在清醒時絕對不會發的
短信——「小靜，我喜歡你，我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，做我女朋友好嗎？」（第
二天醒酒後，我看著這毫無文筆可言『情書』，不禁對小靜的品味產生了懷疑，
居然被這種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的功夫給搞定了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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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{2 m  ^& X( g# `& Z7 y3 |　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半個小時之後，就在我絕望的時候，小靜回了一條短
信「你現在在哪？」「在宿舍啊，和兄弟們說咱倆的事呢。」我昧著良心，沒敢
1 L! b4 k9 X3 p說在外面喝酒吹牛，同時也安慰自己『後半句說的是實話』，我沒說謊。「我沒
談過戀愛，你不會騙我吧？」這次小靜回的很快。

( P/ {1 J" v6 L$ m0 ?* ^　　「我又不是壞人，你怎麼這麼說我呢？我也是第一次，我就是喜歡你，要是
& c* o/ }6 s7 W- |你不同意就告訴我，沒必要懷疑我的人品。」我假裝義憤填膺，心裏卻在讚歎小
! X  e2 V) m* h5 P! a靜的敏銳，只能睜眼說瞎話（其實當時我也不相信小靜沒談過，事後我才知道，
* U" i9 v/ j0 E' ~! w2 O4 v/ N小靜對我說的都是真話，而我三條短信加起來只說了一句真話，這樣的人品確實
不咋樣。）「明天早晨６：３０，來宿舍樓下接我，一起吃早飯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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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的，不見不散。」我捏了自己臉一下，有點痛，不是做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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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_; ^+ R  D* I. L" ]　　「你昨天，真在宿舍嗎？」第二天早飯小靜問我。「在呀，怎麼這麼問？」

　　我心裏有點沒底，還是補了一句「我們一直聊天，說咱倆的事呢。」「哦，
沒什麼，那……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呢？」小靜臉上有點紅，說到後半句我
& d( `: s+ }+ z9 M只能伸著耳朵努力聽。『我們又不是做賊，這麼小聲幹嘛？偷偷摸摸，好像通奸
, C3 B, n. X4 M1 ~6 y! Q- O一樣。』我心裏嘀咕。「報到那天見到你就喜歡了，一直沒好意思說。」我也故
作靦腆。

. \, U, C& \9 t) ^( G3 b9 _. F　　「嗬嗬，那你昨天就好意思了？」小靜有點狡黠的問。「也是在大家的教育
- u; Z' N4 K/ c: o) N7 H下，宿舍的兄弟鼓勵我的，憋在心裏多難受啊，大不了被拒絕，接著做朋友。」，
! ]! ^$ W4 H. ~! v6 g3 n- C$ X至於如何鼓勵的，我可不敢說，說了很可能挨一耳光。「你真是第一次交女朋友
2 P- Q; O1 v2 o9 g嗎？」

" B; y4 \. ?  C: y! z6 ^& A　　「你怎麼又懷疑我呀，我真的是。」「嗬嗬，不太像」對於這點女生天生比
8 I4 k$ e/ g( S2 @較敏感吧，我只能這樣想。在我的誘導和逼問下，小靜才告訴我為什麼懷疑我沒
0 n. K2 v0 h2 Q: d7 @/ W1 Y在宿舍——原來，她收到我的短信，就一個人跑到我宿舍樓下，想和我當面談談，
發現沒開燈，才這樣問我的，這也是為什麼小靜回的第一條短信用了那麼久，聽
到這些，我有些感動，第一次緊緊握住了她的手。「咦？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
我的？」看見小靜不再懷疑，我也放鬆下來。「你問這幹嘛？」小靜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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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……，你先問我的呀？！我也回訪一下嘛。」我還在試圖講道理。「快吃
吧，一會涼了，還上課呢。」「……」就這樣我稀裏糊塗的被小靜『騙』到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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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於是，我和小靜長達三年半的戀愛開始了。俗話說，福無雙至，禍不單行，
這話真有道理，就在我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時候，杯具悄然到來，由於過度的放縱，
大一上學期考試，兩門課程沒有通過，而小靜卻得了獎學金，這對我自尊心的打
" y/ j. w# }( V$ Y擊之大不言而喻。看著手中的成績單，我有點搖搖欲墜，「我也沒少答呀，咋得
這點分？老師真沒水平。」以後在小靜面前還怎麼抬頭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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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p/ u7 z: ^; i4 c0 N, @　　為了男人的尊嚴，接下來的一個學期，我減少了放縱的時間，開始和小靜一
起上自習（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掛過科，我很感激小靜）。雖然少了歡聲笑語，可
是我和小靜的感情卻突飛猛進，除了最後的那道關口，我們做了我能想到的一切。

1 N/ J. w, Q0 ~1 _' x　　小靜對我很好，每隔一段時間會給我一個小小的驚喜，也會主動拿著我發臭
的球服去洗，讓我常常會感動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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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平靜的日子，在大三上學期那年結束。那天我的一個朋友過生日，我帶著小
靜去為他慶祝，人很多，也很熱鬧。我第一次把小靜介紹給我的死黨們，看得出
小靜臉上的緊張和兄弟們的驚訝。「小靜，你跟他可惜了，要不你再考慮考慮？」

　　「就是，白瞎你這人兒了！」聽著兄弟們的調侃，特別是對她的誇獎，她顯
2 ]' I! j; D% t0 `0 \/ u, {得很高興。吃飯的時候小靜一直靜靜的坐在我旁邊，聽著我和兄弟們胡說八道，
6 p- J0 _& h8 S) d. A, ~偶爾會悄悄的拉我一下，示意我少喝一點酒。聚會結束，已近午夜，由於宿舍已
. |' A7 `' I4 B& j經鎖門，只能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（雖然可以把門叫開，但是我不願意給看門
% H# t$ Q+ }* e5 k$ a- x的阿姨添麻煩）。在小靜無力的反對下，我把面紅耳赤的她拉進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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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H# ~7 f" S; l7 R2 ~　　一進屋，我就抱住她開始親吻，這些我們以前都做過，小靜沒有太強的反抗，
然後在我強烈的要求下，我們一起洗了澡，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小靜的身體，但是
看著１米６５的身高卻只有４５公斤體重的身材，還是讓我有些心痛。似乎小靜
看出了局勢的不可挽回性，在走出浴室之前，很認真的問了我一句話：「以後，
7 d7 ?( p/ @0 _: Z8 g9 d) u  W你會和我在一起嗎？」「會，你永遠是我老婆。」這句不負責任的話，當時只是
隨口一說，但是卻成了我這輩子最大的謊言。

　　那天晚上，我和小靜基本沒有睡覺，我倆都是第一次，有些笨手笨腳。雖然
8 s9 ]/ o9 M( s( P" \2 r! B! u我看過不少Ａ片，自認為經驗豐富，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現實和幻想的差距。小
靜一直喊疼，急的我一頭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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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H& r1 Q# C/ m  ~, M5 }4 [& C　　在嚐試了我還記得的所有辦法後，曆時兩個多小時，才征服了小靜頑強的處
" M8 m# M! s; I5 p6 X) J7 v女膜，此時小靜也疼的滿臉淚水。我輕輕的伏在小靜身上，小心的收起了沾了她
落紅的手絹（為這事，小靜一直說我變態，可我到底變在哪了，卻沒有得到答案，
- f1 \- X' ]5 s, T, D最後那個珍貴的手絹還是被她想盡辦法收去了，估計已經被滅口了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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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Q. `! U5 |) D! n! r, W2 S; L　　為了安撫她，我使盡渾身解數，才慢慢的聽到她稍帶快感的喘息聲，而我已
經累得精疲力盡，反被她搞定了兩次。我心中暗罵Ａ片害人，在此鄭重的告訴大
家：女人絕對不是隨便插一兩下，就像片裏一樣浪叫的！我實在太低估小靜的實
力了，而過高的估計了自己，嚴重傷害了我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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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w6 g& b2 ]* t8 p  S) q　　為了證明我的強悍，我足足和小靜運動了四次，而事實告訴我：處女比處男
強悍得多，我傷害了她的身體，她就傷害我的尊嚴。盡管事後小靜對我說很舒服，
! t2 S" w0 d8 q6 M* T9 T: N: C但我也只是強顏歡笑，第一次只用了不到五分鍾，第二次勉強撐到十分鍾，這樣
9 T. Q5 X; p% M+ M1 Y! [的成績簡直比掛科更讓我無地自容（事後上網查閱，才知道我的成績已經很不錯
了）。

/ ~) i7 A3 Y( H& B' P& s& f　　第二天早晨，告別了處男處女的我們走出了酒店，帶著一點點同命相連的悲
) W* m" q+ [( d( d/ V/ S8 i+ m壯和共赴巫山的幸福。還好那天我沒課，一整天我都昏昏沉沉的，嚴重的體力透
% c+ R! c& [! g  u4 V支和腰膝酸軟，可是躺下又睡不著。小靜也沒睡著，閉著眼睛還給我打電話呢，
情侶卡真ＴＭ害人，幹嘛雙卡間通話不收費呢？這嚴重違反了移動一貫黑心的做
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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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W! o! M% y6 |$ ^/ Z; D　　從這以後，我和小靜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，小靜對我要求更嚴了，除了
& A, x; J' S2 R, U7 ^學習，還有我的個人衛生和與她相處時間。我們偶爾還會去那個酒店，要相同的
  J7 z% P: }' ]房間。和別的同學不一樣，我們沒有租房住到一起，這一點我倆倒是很默契，女
7 b! m6 S! s9 R( g3 m& l孩子臉皮薄，害怕同學們知道我們的在一起的事，而我怕什麼呢？到現在我也沒
想明白。反正偶爾去激情一下，比天天膩在一起刺激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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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靜也開始按照我喜歡的方式打扮，但是從不化濃妝，她知道我不喜歡。小
腰細的都快和我大腿一樣粗了，還喊著要減肥，後來我都害怕她得厭食症，強製
& N% A, x8 e; D  F% D她吃飯，這種現象才有所好轉。而我也能感覺到，她對我的依戀越來越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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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O( y  G" J8 A　　隨著畢業的臨近，我和小靜一直都在逃避著那個敏感的問題：我們生活在不
9 R' ~$ K, w" O, `! N8 t% B: Z同的城市，相隔千裏之遙，如何在一起對於我們的確是個很難的問題。但是問題
8 Y! b( t7 p) g! g! ~1 x. B總會來的，盡管躲避，終究還是要解決的。大四下半學期的某個傍晚，我和小靜
又來到了我們第一次的酒店房間，她含淚看著我，讓我有點心酸。然後整整一個
晚上，我們做的趨近瘋狂，不祥的預感讓我拼命的發泄，不敢去想。

5 D$ {' p! E: Y/ D4 `2 [' v; v　　而這一次，小靜狂喊亂叫，失去了平日的文靜和含蓄，直到我們精疲力盡，
9 ]9 b0 k$ T) u: s2 Q小靜伏在我的胸口，沉默許久，才打破平靜：「我快回去了，家裏給我找好了工
( n  ]$ M# Z0 F4 S& k作。」「是嗎，很好嘛。」我真不知道是該祝賀她還是該安慰她。「你願意去無
錫嗎？你要是去我讓我爸爸給你安排工作。」『我絕不吃軟飯』我給自己找了一
# m- B1 J: ]+ P8 D; [; _個冠冕堂皇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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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# C& y' V' o$ z0 j% R　　但我心裏明白，我的父母，絕不會允許我離開他們身邊，而我真能離開他們
. i# j/ p4 z0 S$ u嗎？我努力平靜：「你能留下嗎？一起考研。」「讀完研呢？」「……」我知道
6 o6 {+ `) q$ h. y( B2 O3 |我無法說服她留下，就像她無法說服我離開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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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去那個我們熟悉的房間，此後小靜沒再給我打過一個電
! Q$ c1 t1 X8 {. L) v話，發過一條短信，刻意的回避下，甚至面都沒見過一回，我沒想到我對她的傷
害如此深。很快畢業的日子到了，同學們紛紛踏上歸途，我在離小靜宿舍不遠的
花壇邊望著她離去，看著她東張西望，充滿期盼的眼神，幾次想衝過去把她留下，
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，我甚至沒有勇氣過去和她道別。

　　看著她遠去的背影，我才發現曾經擁有的一切，對我是那麼的重要和不舍，
從此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的小靜了。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到了宿舍，老大少有的
嚴肅：「小靜走了？」我點點頭，「你送她了嗎？」「沒有」我的心很難受，
$ G# d; M/ d% ]" w- H$ _「她給你的信。」老大看著我疑惑的眼神補充道：「前天給我的，讓我等她走了
以後給你。」我打開信，上面只有兩句話——我把能給你的一切都給了你，可你
只給了我一句無法實現的承諾。

　　你真的喜歡過我嗎？外面的天氣沒有像電視劇裏演的一樣下起小雨，火紅的
/ J  V' i' D2 h, W太陽炙烤著我脆弱心，而我的心情卻陰雲密布，如果我沒有奪去她的初夜，也許
1 @& A* s3 {$ l+ E現在我會好過一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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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4 K) i- [( L" J/ I7 c　　後記：四年過去了，小靜再也沒有和我聯係，她刪除了和我一切有關的聯係
# ~- i; h1 Q/ L5 b方式：電話和ＱＱ。工作兩年後，我考回母校，繼續攻讀碩士。看著熟悉而陌生
7 B1 v; h* }0 \5 q% ^! M# W的校園我感概萬千，曾經的伊人不在，曾經走過的小路上似乎還看得到那對相依
5 }+ W1 W7 g/ t& Z# K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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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年前，我認識了現在的女朋友，我的師妹，軟件工程專業剛入學的小碩士，
. j% q  T& I. [1 P% ]8 c- q& l比我小４歲，白皙的臉龐和小靜有些相似，就連身材也相差不多，瘦的讓人心疼，
! ~  d. T9 V6 a讓我拉著她走在路上感覺有些熟悉，盡管那是我不願回憶的過去，我也知道小靜
1 p3 k  G3 |) l- F在我心裏打上了不可磨滅的烙印。不同的是，她家和我家的距離只有不足十公裏。

　　這麼多年過去了，本來我認為已經忘記了傷痛，可是幾天前，ＱＱ上閃動的
一個陌生號碼加入好友消息，打破了塵封的往事，盡管我是隱身。本來我想關掉
算了，可是驗證內容讓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：明天我要結婚了，靜。我瘋狂加
為好友，拼命的和她說著話，可是卻沒有一點回音，那只是她臨時申請的一個號
碼，就為了發這一條消息。但令我欣慰的是：對我僅有的聯係方式，她還留著。

7 j1 m  d0 i3 P1 V+ [, Q( f1 \4 C　　那夜我心如刀割，似乎也能感受到四年前小靜無奈離去時的心情和留下那封
# l* u$ w/ C; l) }信時的痛楚。而我除了痛苦，什麼也沒給她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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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為了告慰我還沒有死去的良知，我決定寫下這篇文章，也想表達對小靜的思
( V+ n& e0 E( i念和歉意，盡管她可能無法看到。我很想寫得輕鬆一點，可是最後分手那段我實
在寫的有些心緒低落，希望各位見諒。

　　最後想給各位兄弟一個忠告：如果一個處女很愛你，在你也還有點在乎她的
: m; D1 X( ]8 c; E; ]情況下，特別是她願意把自己給你的時候，不要破壞她的貞潔，除非你確定能和
她在一起，一時的快樂也許會給你和她留下抹不去的悔恨和遺憾。不知何時，我
( W: {. ?1 G% k0 r* ]的眼淚已悄悄流下。